路的南角,筑起了一道綠色籬笆。老媽說天氣終要變的涼爽些。我睜著惺忪地睡眼說‘春’去‘春’來,花謝花開。
一大清早老媽謹慎的問:“今天能不能去你二伯家”不明白老媽為什么這么拘謹。“他家兒子要訂婚”我一向不喜歡酒席場上那種三室一廳式的格調。認識的,不認識的一個一個的敬酒,把自己陷入世俗的泥沼。老媽是知道這一點的。也就沒抱什么希望我會去。但還是沒忘關心了一下:“恩?媽,伯叔家那小子什么時候有了對象?”老媽漫不經心的說:“昨天剛相的親”。“昨天!媽呀,比幾百年一見的日全食都稀罕,都不帶醞釀一下的啊!”“那女方父母來你伯叔家看了有車有房的就催訂婚了!”狂暈,太搞笑了,現在是什么形勢,難道婚姻都會像一個產品的生命周期,封建式的家長之令、媒妁之言又要興風作浪了?我的第六感催促我得關心一下女孩的態度。“那女孩……”老媽見怪不怪的說:“不同意能定嗎?”總想多問幾句,該說些什么,大腦卻分明沒有了寄托。
女孩的思維像早晨那層薄紗讓我狐疑,心有千結,愈加想要穿過那層薄紗去看透那一邊的“風景”。一個和我同屬80后,同樣的時代背景,同樣的教育經歷,是什么讓她毋庸置疑。一見鐘情?可那小子,我大抵是知道他的秉性的,思想上、相貌上都是拿不上桌面的。縱使真的如此,她又哪來那份毅力和勇氣把模棱兩可的第六感凌駕于自己的幸福之上。假如不幸福,那可能這輩子也就盼得一次花期,尚且能偶爾隨風擺動一下,卻也不會十里飄香的。
(管網部 馬娟)